今天的科目考完了
考離散跟日文
其實我覺得 我現在的心情
就像37歲的詩人楊牧 在他自己青年時期散文集 "葉珊散文集"在一九七七年寫下新序 "右外野的浪漫主義者"
那是許多許多年以前,在另外一個海嵎,我曾經是,而且真是,非常注意風雨季節的遞嬗,和人面星象的影映。奇怪的年紀,自以為是愁,可是不知道愁是甚麼。愁是有它深刻的意思吧,比同學們不快樂些,笑聲低一些,功課比較不在乎些。那是有些無聊,而這種無聊大概祇有棒球場上的右外野手最能體會。站在碧於絲的春草上,遠遠的,看內野那些傢伙又跑又叫,好不熱鬧,有時還圍起來開會決定戰略甚麼的,偏就不招手叫你去開會,你祇好站得遠遠的,拔一根青草梗,放在嘴巴裡嚼,有一種寂寞的甜味。
或與有人說孤獨是閱讀的鎖鑰
但是 我現在孤獨嗎?!
但我並不寂寞
我會自己很享受那樣的感覺
大概知道了什麼事
就止於知道就好了 比較不在乎些
或許又覺得有點無聊
還是又再等待另外一個風起的時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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